【92天的魔王成长历程（暂命名）】（5）

朱堇生气之后，最喜欢去的地方只有两个，一是湖边，而是楼顶。
　　我们这里没有湖，唯一一条流经校内的小河周围也没有草地河坡，只有整齐
的砖石河道和高高的围栏，朱堇可不是会坐在一点自然味道都没的河道长椅上发
呆的女孩，何况现在这个点的话，那里遍地是拍拖的男女，她一向很讨厌那种地
方。
　　这样说只有楼顶了。
　　北侧教学楼二楼通向楼顶的小楼梯尽头，我看到了被暴力破开的铁门……救
救我吧，谁能告诉我她怎么弄开那条一看就很结实的锁链的？
　　朱堇很喜欢高处，说有种能飞起来的感觉，我却很怕她往高处跑。
　　因为小学的时候，学校校工的木梯一直放在往楼顶的通道口边上，天花板上
面的木盖子也从来没锁，于是朱堇就经常拉我把梯子架起来爬到楼顶玩，结果后
来有一次翻过栏杆的朱堇险些掉下去……虽然最后是没有危险，但那次被老师、
家长和姐姐轮番批评过后，我就对楼顶有了心理阴影，之后每次到楼顶我都害怕
朱堇会有危险，以至于我从来不会再让她跑到栏杆边上，一直到现在都是。
　　当然，自上了初中后，我又开始担心逐渐习惯用拳头说话的朱堇哪天会以讨
伐魔王的名义把我扔下去，这是另一点怕她往高处跑的原因（笑）。
　　——于是不知道是为了和我对着干还是怎么的，小丫头每次生气都会有" 跑
到高高的地方" 这个备选选项。
　　这次果然也跑上来生闷气了么？
　　我推开门，按照一向的习惯，在楼顶小间的阴影里找到了双手抱膝，脸埋在
膝盖间蹲着的朱堇。
　　" 哇！"
　　踩着猫步的我把只剩一点的冰激凌的纸盒贴到了朱堇耳侧，冰凉的感觉立即
让她像被踩了尾巴一样颤动了一下，满脸怒色的抬起脸来。看到是我后，又用万
分之一秒的时间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那万分之一秒里，我发觉她的眼睛红红的。
　　这次有点大条了。
　　" 喂，这次用了多少时间呢？"
　　" 没数。"
　　哎哎哎，这下惨了，连以前一定会记录的数据都没记啊。
　　" 小可爱——哎哟！"
　　想要揽住朱堇肩膀的我才刚刚坐下就被咬了一口……右手拇指下的手掌边缘，
正传来" 我又被咬了" 的抗议信号。
　　" 放手。"
　　这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
　　" 好啦好啦，什么事让我们青春可爱美丽动人横扫一条街（- - ）的勇者大
人那么烦恼呢？"
　　" ……"
　　" 回去找你的男人去。"
　　——咳，真让人哭笑不得。朱堇好像很在意这些有的没的的事，自从上了高
中后她就整天在纠结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上次的泪奔，好像是因为我约好了
陪她压马路却在约好的地方和以前的女同学搭话了……真是的，再这样下去，我
当她的保姆算了。
　　" 噗，我和莫奈能有什么啊，还有，你们平时不是处的挺好的嘛。"
　　朱堇和莫奈的拌嘴经历虽然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但因莫奈跑掉这还是第一
次，实际上两人在平时关系还算蛮好的，两人经常一起来给我添点莫名其妙的麻
烦，朱堇也曾说过" 有个那么可爱的妹妹就好了" 这样的话。
　　听了我的劝说，朱堇的心情却没有好转。
　　" 今天……不一样，不对，完全不一样了。"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嘛，除了某伪娘今天似乎到了发情期外，没什么特别的吧！
　　" 总之，这是女孩子的直觉。"
　　对你来说，是固有技能的直感Ａ++么？
　　" 乖，跟我回去。"
　　我把冰激凌放到朱堇脑袋上。
　　" 噗。"
　　" ？"
　　" 哈哈。"
　　朱堇没来由的轻笑起来。她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也终于肯正面面对我了，
看起来她刚才确实哭过，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残留的泪珠，额前的发丝乱糟糟的，
甚至声音里还带着走音的哭腔——但这笑声却发自内心，此刻的朱堇，即使用梨
花带雨来形容也毫不为过，没良心的说一句，这是我目前收到的关于她的最精美
的ＣＧ（抽），在此特别感谢比我更没良心的地球ＯＬ制作组。
　　笑完后，朱堇首先把冰激凌从头上拿了下来看了看，然后说：" 你偷吃了。
　　　　　　　　　　　　　　　　　"
　　" 没有。"
　　" 好不好吃？"
　　" ……木勺上都是口水，我哪敢动。"
　　ＢＲＡＶＥＢＥＡＭ！——格挡成功。
　　" 那些什么什么的，是你的荣幸！"
　被我用迎风一刀斩破解掉Ｖ型手指突击"ＢＲＡＶＥＢＥＡＭ"的朱堇气急
　　败坏的连喊带跺脚，眼见又有把那已经很悲惨的冰激凌扔过来的趋势。
　　" 好了好了，乖，不要动，不生气。"
　　懒得回去洗衣服的我迅速按住了暴走勇者的肩膀，不死心的小家伙还要抵抗
到底，于是我就抽手拍了拍了她的脑袋。
　　像切了电源又玩满５分钟的ＥＶＡ一样，朱堇立即停止动作了，不过她看上
去依旧蓄势待发，大概我一松开手，她就会扑上来打翻我吧，如果真是那样…
　　…难道我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到下午上课吗？！
　　" 呜……"
　　" 我不会松开手的喔，除非你答应我乖乖的。"
　　" 呜……"
　　分不清是猫叫还是老虎叫的低吼在朱堇喉咙里打转。
　　" 好了，我们说好不动手喔。"
　　" 嗷呜——！"
　　意料之内，情理之中。我的手一离开朱堇的头发，小丫头立即就发动了攻势。
　　五分钟后。
　　" 还痛么？"
　　" 没关系的。"
　　我的脸很不幸的被猫挠破了，这是一场意外，真的。
　　朱堇更倒霉，刚才扮猫的时候，竟然崴到了脚。
　　" 说到痛的话，你更难过才是吧——"
　　" 哼。"
　　朱堇把随身带的创可贴给我上好（她一直随身带着点小东西，比如白药啦、
止痛药啦、绷带啦、木夹板啦……咳，反正这些玩意的作用一般不是用来自救），
然后乖乖让我脱下了她的大头皮鞋。只稍微懂一点野外急救措施的我帮她简单的
揉了揉脚腕，然后准备把她打包送去医务室。
　　我把朱堇背起来——本来是想要公主抱的，不过那样会太显眼吧——然后把
那条明显没救的锁别回门上。朱堇安静的伏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不断的嘀咕着
奇怪的话。
　　" ……罗薰，你知道么，你这种脾性最气人了。""为什么不骂我，明明是那
么任性的我。""最讨厌了。"
　　又成傻瓜了啊！
　　" 冰激凌，你偷吃了吧，少了很多呢。"
　　" 啊——很好吃呢，不会被你讨厌吧？"
　　" ……傻瓜。"
　　" 喂！为什么又是傻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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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勇者送过晚饭后从医务室出来，已经是八点多了，我决定贯彻一个好学生
的行动规律，去班里呆坐到晚自习下课。
　　勇者大人吃过我送的晚饭后就呼呼大睡起来，看她那势头，一定会睡到明天
早上……也罢，这样就不用担心她去做危险的事情了，我看着手里的、从朱堇上
衣口袋里掏出来的能在夜间自由出入校门的假条，这样想到。
　　明天她肯定弄弄到新的，至少让她今晚绝对出不去吧。虽然她脚上只是小伤，
但遇到危险的话连逃跑都会受影响的。
　　想到这我又头痛起来，按照朱堇的性子，明天晚上她肯定会跑出去的，到时
候怎么才能拦住她……
　　" 唔——唔哇！"
　　好痛。
　　正要上楼的我在楼梯拐角处和一个低头狂奔的黑影撞了正着，霎时间之间漫
天白纸纷飞，我们两个都坐到了地上。
　　"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哎……是前辈。"
　　因为某些原因连续休学两年的我，经常被一些小女生叫做" 前辈" 或者" 学
长" ，我本人对这些称号倒也不反感，其实我本来上学就比较早，即使留级两年，
也只是比班里年龄最大的大了一岁罢了，不过这样就已经被冠上什么" 成熟""有
气质" 的帽子了，年轻人的年龄实在是很好玩的事，不是么？
　　" 唔……璐璐啊。"
　　这个叫璐涵的女孩子，是班里的英语课代表，而且也是英语老师的妹妹，和
文静温柔的姐姐不同，她完全是个冒失的小丫头，和朱堇一样充满活力，不同的
是她更关注电视偶像、言情小说和少女漫画，偶尔也会看到她打排球，但绝对没
有维护世界和平的想法就是了。
　　" 干嘛跑的那么匆忙呢？"
　　周围，是没有人的，在晚自习自愿的现在，晚上来教学楼的人本来就少了很
多，何况现在还是规定的自习课时间，整栋楼的走廊上除了我们外绝对找不到第
三个人。
　　我开始帮她收拾东西，都是一些英语资料，还有一些批了分数的考卷，可能
是分发给英语补习班学生的题。
　　" 对不起，刚刚才收完卷子，我要赶回去看电视……"
　　啊，说起来最近班里的女生确实都在看一个什么电视剧，好像是韩剧来的
……
　　但是，让你走了的话，我就会感到很无聊了。陪我待一会儿吧，一般人进不
去的那几个仓库就是不错的选择呢。
　　收拾好东西后，我递上整理好的一小叠卷子，准备假装不经意去捉璐涵的手，
原本十拿九稳的小动作，却在几乎要碰到的时候被意外打断了。
　　" 对不起，学长，能拜托你把这些送给璐老师么？拜托了，我要快点回去才
行……"
　　璐涵抢着把一堆东西先塞到了我手里，连道几声谢，一脸期待的四十五度角
望着我，在这眼神杀伤之下，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下来。
　　" 谢谢学长！"
　　她最后丢下这句话，然后一溜烟跑没人了。结果我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的，才从南校区回来，又要跑过去了啊。
　　今天晚上，大概是没机会向一般同学下手了，于是我就就拿出手机，拨通了
会长的电话。
　　——彩铃响了３轮，最后被对面挂了。
　　不想见我么……好像当初暗示的时候留了太多的自由给她了，竟然那么轻易
就挂了我的电话。不过，会长的事日后再慢慢算账，现在我总不能就这样硬闯女
生宿舍抓人吧，另外嘛，今天本来就有备选人员了……
　　随手抽出一张卷子，上面有璐老师的签名。
　　字很好看，笔画清晰，连笔部分很少，而且连笔处都是勾上了巧妙的圆弧，
让字看起来偏向圆形，" 璐雪" 这两个字，看起来就像两个圆圆的玉佩一样。有
人说从写字能看出一个人的很多特征来，虽然未必全准，但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们的英语老师，不但写得一手好字，人也是公认的美人，并且温柔大方，一直
很体贴人，身上也颇有些书卷气，和她那个冒失的妹妹差别实在太大了。
　她算是我在读期间少有的发自内心尊重的老师了——不论是师德还是教学水
　　平，她都远远高于那些牛气哄哄的糟老头子。
　　作为尊敬的回礼……就赠与老师爱吧，不单是我对你的爱，还有送给你你对
我的、永远也不会变心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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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二日二十时四十八分
　　" 咚咚咚。"
　　我敲响了三楼第四英语办公室的门，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再过一个小时，
南校区唯一被留下上晚自习的初四学生就会放学，到时候办公楼肯定会有人来，
如果被发现，那就死定了。
　　至于现在，除去在初四班级辅导的和常驻河对岸高三级部那几个临时办公室
的老师外，整个学校的老师都不会超过２０人，办公楼更显得如鬼楼一般，四层
高的回字型楼这层仅有三个屋有亮光，寻常一两个老师偷偷看见也就算了，如果
打算搅合的话，我还是能解决的。
　　" 小涵！……啊，是罗薰啊，呃，我还以为是璐涵呢。"
　　开门的人，如果不是看到她胸前挂着的教师证的话，一定会以为她是在读的
学生吧。她明显比璐涵矮，人也显得瘦弱些，乌黑的长发一直留到腰际，戴着一
副大大的圆眼镜，看起来更像一个发育良好的初中生，文学少女之类的那种
　　" 璐老师，这是今天收到的卷子，璐涵让我带给你的，她有事先回宿舍了。
　　　　　　　　　　　　　　　　　"
　　" 那个那个……先放到这吧。"
　　璐雪指了指四人小办公室最里面一张摆的乱七八糟的桌子，让我把东西放到
上面，然后又手忙脚乱的把耷拉着的的袖子挽上去一些。由于体型娇小的缘故，
她的教师职业装即使是最小号的也明显与身体尺寸不合，外套长袖几乎要把整只
手盖住，在这里教了几年书后，耷拉着袖子乱挥已经几乎成了她的招牌动作。
　　漂亮可爱，又温柔亲切，加上良好的个人修养——大概有不少男学生曾经把
她当过性幻想对象吧。你问我？我不否认……
　　" 要喝茶吗？"
　　璐雪晃动着手里漂亮的白瓷茶壶，看上去柔若无骨的手腕让人不禁担心那装
满水的小壶会不会突然掉下去。
　　" 要。"
　　——我……该不该动手呢？
　　冒着热气的茶水慢慢注满茶杯，浓香扑面而上，翠绿的茶叶随热水翻滚上来。
　　我吞了口口水。
　　不是因为茶水。
　　" 哎？"
　　因为担心老师会被吓到而扔下茶壶，我是在捉住茶壶上沿后才扣住老师的手
腕的。果然被唐突的动作吓到的老师本能的扔下茶壶后缩，结果我正好接住茶壶
放到桌上，避免了我们被热水烫伤然后兴致缺缺的悲剧。
　　" 老师，我有点特别的请求。"
　　　　　　　　　　　　　　"哎、哎——"
　　打定主意先试试被反抗的滋味，我把老师拉进怀里，然后顺势压倒在电脑桌
上。原本桌面上的杯具与书本被我推到一边，有些边缘的书被挤落下去，稀里哗
啦撒了一地。
　　虽然身为老师，但压起来的感觉要比会长还幼啊。
　　" 罗薰！你……"
　　为了防止她大叫出来，我第一时间捂住了她的嘴。
　　　　　　　　　　　　　　　"唔——"
　　虽然看起来很纤弱，但璐雪的反抗要比会长强烈的多，相比起会长试图用全
无杀伤的上肢抵抗，同样无力的璐雪却选择了滚烫的茶这种杀伤道具，如果不是
我刚才先挪开了可能导致伤害的东西的话，这些茶水恐怕已经全都浇在我脑袋上
了吧。
　　不过璐雪并没放弃，一下没捉到茶壶的她立即把手伸向头顶的笔筒。
　　" 啪。"
　　别误会，我不会打一直以来都那么讨人喜欢的老师的。我只是把笔筒扔到了
地上，然后把璐雪的双手都按在了头顶，不过她又挣了几下后，我发现她很可能
逃掉——我并不是力气多么大的人，老师的反抗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要一手捂
嘴一手制住她的双臂实在太难了。
　　不过，我也绝不会选择束手就擒。
　　" 放开手，你干什……唔！"
　　松开了捂住老师嘴的手，然后没等璐雪的音量提高，我就先吻住了她。
　　入口的是清香的薄荷味，还有淡淡的腥气。这女人咬破了我的嘴唇。
　　真是失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真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好吧——随着我集中精神、把全部心思都放到璐雪身上，并想象她的意识逐
渐被我压制，最后失去主观心理活动的样子，一股微冷的能量流（或许是什么别
的）从大脑中流出，然后顺着我的左臂一直蔓延，最后自我和璐雪身体接触的地
方流入了她的体内。而她看着我的眼神也从惊慌、愤怒逐渐转向疲惫，变得昏昏
欲睡直至眼睛半睁半闭，看上去已经成为了没有灵魂的空壳。
　　" 你会继续反抗，但是不会伤到我，也不会逃出这个房间，你不会大声呼救，
只是小声的斥责我，如果被我捉到，你就会停止一切动作，任我摆布。"
　　" 璐雪，从现在开始，我是你最喜欢的人，我对你的一切行为在你看来都是
爱的表现，你会与你喜欢的其他男性逐渐疏远，最多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
　　我低身在已经全无反抗能力的璐雪耳边，用最清晰的口音说下这样的话。
　　" 除了我之外，你还会慢慢喜欢上你的妹妹，并希望我帮你占有她，但如果
你妹妹爱上男人，你也会感到嫉妒，会在私下里在姐妹的私生活中报复她，试图
让她成为你的私人玩物。"
　　最后，我说出了如上的低俗无聊的暗示，我不知道这种话在璐雪那边是怎么
理解的，这是争取特殊福利，同时也是一个实验——不知道暗示是完全根据我的
意思来呢，还是由璐雪的个人理解决定？当然，前提是璐雪现在并不懂那些Ｈ的
事，这些个人资料得等我们关系正常化后才能套出来。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后约五秒，那股源源不断的自我脑中流向璐雪体内的能量
断开了，同时能量流经的地方也开始感觉到灼烧般的感觉。
　　——以前都是一开始就会感觉痛，这次好像推迟了呢，是熟能生巧的缘故么？
　　静等五分钟后，璐雪还是没有醒来。没时间再等下去记录苏醒时间的我只能
估计重施，用暗示加拍手的方式唤醒了她。
　　" 不要这样，罗薰……我是你的老师……"
　她看起来对我做的手脚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然不会有——不过对我的态度
　　确实弱势了很多，现在她的话就像是弱国对强国的口头谴责，像求饶多过斥
责。
　　" 因为是老师，所以老师才不接受我么？"
　　" 我……不对，我们不可能的……"
　　" 老师，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发自内心，可是我并不爱你，心里也没空间装对你的爱，我喜欢你
近乎巨乳萝莉的身材的和温驯可爱性格，喜欢你那些萌萌的小动作和总是挂不牢
固的大眼镜，仅此而已了。
　　" 但是……罗薰一直是好孩子啊，一直是老师信任的孩子。"
　　璐雪的回话里已经没了那种坚定的拒绝了，她现在的话，与其说是驱赶我，
不如说是在说服她自己不要默许我的非礼。
　　" 我喜欢老师——老师不会因此认为我是坏孩子吧。"
　　" 当然不会……但是，先放开我好么，胳膊好痛。"
　　" 啊，失礼了，但是老师不给我一个答复的话，我是不会放开手的。" 开玩
笑，现在的姿势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身下富有弹性的胸部，这种另类
的刺激感只是摩擦几下就让我有了反应，这时候会听你的话放开你的，不是正人
君子就是笨蛋啊。" 老师喜欢我吗？"
　　" 我——不。"
　　她小声但坚决的拒绝了我。
　　" 那么老师，我只能对不起了。"
　　关掉台灯开关后，屋里仅有的光源就消失了。黑暗冲淡了璐雪的放抗意识和
羞耻感，同时也加强了我的兴奋。
　　就是这样，没错，像对待会长那样就好，很简单的。
　　解下璐雪外套最后一个扣子时，我急促的心跳突然平静了下来，已经无路可
退了。
　　" 我一直很倾慕老师呢，相信还很多同学也像我一样。老师知道么？班里的
很多人都把老师当做幻想对象，只要想到老师就会有勃起的冲动，我也看到过有
人在老师的英语课上偷偷手淫，最后把卫生纸上的精液抹在老师照片上的景象呢。
　　　　　　　　　　　　　　　　　"
　　这话当然是假的，我不知道可不可能有这回事，至少我是没看到过。
　　但这假话对璐雪的打击好像不小。
　　" 罗薰，不要那么激动好么……听老师的……如果你只是一时冲动，老师也
可以帮你做……"
　　" 做？"
　　" 老师……可以用嘴的，老师也不会告诉他人……罗薰以后如果要的话，也
可以找老师的，但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这是犯罪……"
　　璐雪红着脸说出了这样的话。
　　——老师八成为男朋友做过这些事吧，真让人气愤，虽然我没有处女情结，
但一想到老师已经为那个小白脸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我就觉得很不爽。
　　下次见了庄老师，给他安排点意外事故吧。
　　不——这是杀人，我已经做了很糟糕的事了，怎么还能干掉人家的男朋友
……
　　……
　　" 如果我现在退步，老师一定会把我送进监狱。"
　　这点我还真拿不稳，如果催眠暗示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的话，我很可能明天
就被条子扭上车了。
　　璐雪听了我的话后显得稍微有点局促不安：" 那个，不会的，老师也很喜欢
罗薰……如果罗薰因为老师走上歧途就不好了。"
　　" 只要罗薰不再对其他人做这种犯罪的事，老师可以帮你一下……"
　　真是奇怪的女人，哈，以为这样就能让坏孩子回头么。
　　如果在十分钟前，我敢肯定璐老师会反抗到底——也许也会劝说我，不过必
然是严厉的词措，而且即使我放手了也会把我送进警察局吧。
　　" 那，我要先收点利息。"
　　看了下桌上的闹钟，已经二十一时过几分钟了，我大概还有一节课的时间。
　　" 老师，接下来的一节课，为我单独开一节生理课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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