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点】（二）（齐雪梅久旱逢甘霖）
（二）
黄伟这一夜几乎都在惊恐中度过，吓到把手机都关了，害怕杨新再找他。
黄伟怕杨新，真的很怕。那事虽然过去六年了，但就像发生在昨天。黄伟一
想到这事，肚子就痛，一阵阵痉挛。
那是职高三年级的一天，琳琳找来，说爸妈给她找个男朋友，现在一天到晚
管着她，烦都烦死了，叫黄伟收拾收拾他。黄伟愿意干这事，因为每次打架自己
都是胜者，倒不是因为自己力气大，功夫高，而是因为自从爸爸将第一个打自己
的人右手铐断以后，就没有人敢跟他动手了。现在马子有求，更是当仁不让了。
到了约定地点，琳琳指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说就是他。黄伟带着六七个小兄弟
迎上前去，说我是黄伟，他其实更想说『我爸是公安局长』，说完出拳便向对方
眼睛封了过去。一般人这时候都任由得他打了，打的轻重全凭着自己心情而定。
可是这次他错了，还没挨到那男人，肚子上就被重重踢了一下，飞出去七八米远，
胃里一阵阵痉挛。再看小兄弟们，也被他打的鸡飞狗跳，不到一分钟，都倒在地
上爬不起来。
黄伟当然要报仇，回家和爸爸一说，爸爸就把那人关了起来，铐在窗户上，
一顿毒打。并立刻上报省厅，说抓住一个专门在学校寻衅滋事、敲诈学生的地痞
流氓，还要深挖下去，力争破获这个团伙。省厅接到报告，十分重视，决定第二
天就派调查组来。省报也打电话来说准备跟踪采访，详细报导由英模变地痞的心
路历程，题目都定好了「自甘堕落，昔日二级英模，今日地痞流氓」。
爸爸接到电话，连夜突击审问，最后全盘否定了原先发给省厅的报告，新的
结论是「杨新同志勇救少女，和六个流氓决死搏斗」，身上的伤就是证明。第三
天省报就在头版详细报导了杨新同志的英雄事迹，标题是「再接再励，昔日二级
英模，今日再立新功」，并配发了被救少女向英雄献花的照片。市委决定授予杨
新同志「见义勇为积极分子」的光荣称号，奖励五万元，医药费全额报销。自此，
黄伟知道，爸爸也有搞不定的事，也有搞不定的人。
所以当杨新拍着他的肩膀说有事找他谈谈的时候，自己就跟着来了，并在第
一时间取消了约会。心里骂了千万遍的『臭婊子，烂骚货，害我吧』。到了杨新
的办公室，还没等杨新问，就把两年前到现在琳琳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事原原本本
地说了，一件事也没漏。嘴上却不停地解释：「杨哥，真的不是我，是她主动的，
每次都是她约的我。」当杨新叫自己滚时，才如获大赦，忙不颠地跑了，深怕杨
新反悔。
杨新静静地坐在黑暗里「六年了，认识琳琳已经有六年了，佳佳也有四岁了，
难道真的要离婚吗？」
第一次看见琳琳是个秋天。
当杨新看到路雨抱着婴儿和孙绍刚走在街上，有说有笑地，心里就像被大锤
砸了一下。路雨是自己的初恋，是自己亲自劝说她嫁给孙绍刚的未婚妻。原本以
为已经释怀，但看见此情此景知道自己还没放下。杨新决定出去走走，可到哪去
呢？离省城三四百公里的地方就是妈妈小时生活过的城市，自己一直都想去看看，
却一直没去成。交代好俞姐，就走了。
小城变化不大，妈妈说的景物有的还在。杨新边走边看，看到妈妈说过的景
物，就觉得非常高兴，仿佛妈妈陪着身边。几天走下来，心情好了很多。
这天，照例在街上走着，看着旁边一间间店铺。突然一辆摩托车对着自己冲
了过来，赶忙让在一边，摩托车却没骑过去，就在自己跟前停了下来。
骑摩托车的少年对着旁边店铺里面的人喊到「赵叔，齐姨，你们好。」
摩托车后座的少女下来，明眸皓齿，身材修长，走进店去「妈妈，给我一百
块钱。」
杨新看见少女，心里咯噔一下，这女孩太像了，怎么这么像呢？简直就是一
个人。高中同桌是全年级最漂亮的女孩，好多男生都托自己要照片递纸条，如果
不是因为『小胖』，自己也早已把她娶了。今天又看见「她」了，天赐良缘，不
能在放过了，一定要娶到她，圆了心中这个梦。母女又嘟嘟囔囔说了一会，杨新
却什么也没听清，不一会少女出来上了摩托车，黑色的坐垫印着雪白的大腿，绚
丽夺目。
目送摩托车远去，杨新才回过神来，走进店子。
这是个五金店，一个男人坐着轮椅背对着门脸在货架旁点数，一个女人伏在
桌子上写写画画。
「要买什么？」桌子边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要招人吗？」杨新想，总要找个话题吧。
「不招，你还有别的事么？」那个男人转过身来。
杨新看着这个男人，『要是十几二十年前，这人也是帅哥嘛。』现在虽然有
点老了，却依然面庞清秀，一副温文尔雅模样。
「大哥这腿？」杨新没话找话。
「不是腿，是腰，我丈夫腰有点不好，累了就要做轮椅。」女人怕人误会，
便解释道。
「噢，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叫瞿**，住在省城，要不带着大哥去看看。」杨
新好不容易找到话题，连忙打蛇随棍上。
『是有这么个人，自己也找他看过，不过人家连药方也没开就让我们回来了，
这小伙子不是在骗人吧。小心点！』男人想，「你还有事么，没事请自便。」
「要不我给大哥看看，我跟他学了几手，但只会推拿，不会开方。要不试试。」
杨新见那男人犹豫，连忙推销自己。
见那男人还在犹豫，杨新赶紧上前，扶起男人走到桌边，左手松开皮带，右
手就按着骨盆沿着脊椎轻轻向上推去。「哪儿？」杨新边推边问。
「上面一点点。」
「这儿么？」
「是，是，是这。」
杨新用师傅教的手法在腰椎上按了一会，又在周围的穴道上点按了几下。
林力觉得好多了。这手法和老中医的差不多，看来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嗯，
好多了。你真的和他学过？」
「真的，学了两年。马马虎虎，我也是半吊子。要想看好，还得找我老师。」
「那好那好，明天就准备准备，我们再去看看。」女人见丈夫认可，赶紧答
应。她可被丈夫的腰折磨死了。
「那好吧，小梅，你去仓库把货盘一下，该发的赶紧发。我在这儿看着。」
「现在工人都已经下班了，不如下午吧。」
「别急别急，你看不是有我吗，我这么壮，还比不上几个工人。」杨新说着
话，把上衣拉链解开，拍了拍胸肌，发出「嘭，嘭」的声音。
「那怎么好意思。你穿的干干净净，是个学生吧，怎么能叫你干粗活。」女
人站直身子，走了出来，「还是喊两个小工吧。」
「不用不用，大不了就算今天上班，你多发两加班费就行了。」
「那……好吧，今天就算你正式上班。这是我的老公，力梅贸易公司总经理
林力，我叫齐雪梅，财务经理。你呢？」
「杨新，**省财贸专科学院，财务管理系，刚刚毕业。」杨新伸出手，抢上
前去，和林力，齐雪梅分别握手。
「会骑摩托车吗？」
「会。」
「我带你去。」
杨新骑上摩托车，在齐雪梅的指引下，向城郊方向驶去。走了十几分钟，拐
上一条便道，车子颠簸起来，杨新只觉后座上的女人抱紧自己，乳房贴了上来，
又大又软，不停晃动。小腹一阵紧缩，一股热气直冲男根。
齐雪梅抱着杨新的腰，脸不觉贴近了男人的后背，一阵阵年轻的男人的气息
扑面而来，和那些工人的汗臭味决然不同，身子一热。
又走了几分钟，齐雪梅指着向右拐去，进了厂子，向后走了一分钟，才到仓
库门口。停了车，齐雪梅下了，扇了会风，「天真热。你热不热。」这才拿出钥
匙，打开大门。
仓库很大，里面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清楚。「走吧，在后面。」齐雪梅前
面带路，杨新后头跟着。
「梅姐，刚才是你女儿么？多大了？长的好像你哦。」
「是啊，过三个月就十八了。一天到晚不学好，跟个小混混在一起。烦死了。」
「现在小孩都这样，大了就懂事了。要不我帮你管管。」
「好啊，只怕你到时烦。」
「梅姐，你名字真好听。」
「好听什么？」齐雪梅觉得这话耳熟。
「古人说，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墨客费思量。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
一段香。古人都感叹，梅、雪各领风骚，而你呢，都齐……了，羡慕死了。」
齐雪梅心道，『怪不得耳熟呢，林力骗我上床时也这么说过，还说我又白又
香。为这话，都不知死多少回了。唉，这几年，再没听他说了』「梅姐，你又白
又香，林总真是好福气哦。」
「谁又白又香，你是看见了，还是闻见了。连梅姐的豆腐也敢吃，看我不捶
死你！」说着话，回过身来，向杨新胸部捶去。
「别捶别捶，我是说你的名字又白又香。梅姐要捶，等会儿我搬好货，梅姐
再帮我捶，好好松松骨。」
「你想得美，看我捶不死你。还敢乱说。」
胡乱说着，到了后面货架旁，杨新在齐雪梅的指挥下，将要发的货搬到包装
台上，齐雪梅忙着点数、写地址，只等下午工人来时再装车发货。仓库里密不透
风，不一会，杨新便大汗淋漓，他把外套脱下，往齐雪梅那儿一扔，齐雪梅伸手
抓住，刚要放下，只觉浓烈的汗味直冲脑门，瞬时小腹一热，一丝丝热流像要涌
出下体。看看包装台上有点脏，便把外套夹在腿间，继续点数。
杨新又搬了几箱，瞥见齐雪梅大腿夹着外套，正不自觉地挤搓着，心里暗自
好笑。「真热！裤子都汗湿了。」便解开皮带，索性把裤子也脱了下来，扔在齐
雪梅肩头。
「你这个调皮鬼，我还怎么写啊。去去去，臭死了。」便把衣裤拿在手上，
看着杨新来来回回地搬货。杨新爬上爬下，胳膊大腿肌肉棱角分明，青筋暴起，
汗水淋湿了裤头，一大团物件把裤头弄地摇来晃去，只看得齐雪梅头昏眼花，腿
根死死夹住，不敢移动。不一会，杨新已经将东西搬完，齐雪梅把衣服扔给他，
便指点杨新去水池洗洗，转身点货。
杨新把衣服搭在肩上，往水池边走，经过齐雪梅身后，见后腰露出一片白和
一弯新月般红色裤头相印成趣，血直冲脑门，忘乎所以。随即双手伸去按住后腰，
把个妇人直按在包装台上，提起右腿，脚掌撑在包装台的横杆上，膝盖紧紧顶住
裤裆。
齐雪梅只觉后腰多了一双大手，身体便趴在台子上，动也不能动，档部被死
死抵着，立刻大声喊叫「快放手，快放手，我喊人了！」谁知根本无效，后面那
人不但没放，裆部反被重重顶了几下，一阵酥麻感觉传了上来。
杨新见那妇人挣扎，双手按着愈发紧了，膝盖用力顶了几下，左脚也跟了上
去，双腿齐分，妇人双腿便被分开。将小腹上前一挺，抵住屁股，腾出右手，伸
到妇人裆部，用力抠弄起来。
齐雪梅身子拼命扭动，嘴里大喊起来「快放手，快放手，人来了！」裆部酥
麻却越来越甚，终于支持不住，气息一乱，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忍不住胡乱呜咽
着。
杨新见那妇人不动了，右手停了下来，中指摸着裤裆空洞便顶了进去，顶到
顶不动了，便抠几下。再顶再抠，再顶再抠，如此反复十数下，感觉裤裆热气越
大，知道湿了。底下妇人呜咽着，早已不成声调。杨新将中指闻了闻，一股辛酸
气味，这才松开妇人，找到上衣，在包装台上铺开，把那妇人翻个身，抱着放了
上去。
齐雪梅感到危险，双手紧紧抓住裤带，「别别，停下停下。」
「是你叫我别停下的哦。」杨新一边调笑着，一边把齐雪梅双手摘下，解开
裤带，连着裤头一起拉了下，脱去，扔在一边。妇人身子早已发软，只得由着他
了。杨新将齐雪梅上衣、乳罩脱下，扔在裤子上。一手抓着一只乳房，把玩几下。
齐雪梅的乳房又大又软，杨新的手根本包不过来。「梅姐，你奶子好大哦。」
「求求你，放开我，有人来了。」
「有人？你刚刚说都下班了吗。别急，待会让你好好爽爽。」杨新说着，左
手继续揉着奶子，右手两指在阴道口润润，看看湿了，便插了进去，阴道里已经
湿透。手指摸到一条皱褶，便轻轻抠几下；摸到一条皱褶，便轻轻抠几下；慢慢
一路摸去，手指已经触到一个空腔，再也摸不到皱褶时，便弯起向上顶着。
齐雪梅躺着，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得软软的躺着。下体被摸着
又酥又痒，又痒又酥。心儿像要被顶的飞了出去。「快些，快些，有人来了。」
杨新抽出手指，舔了几下，才伸进嘴里吸吮起来，啧啧有声。杨新左手从乳
房是移开，按住齐雪梅小腹，右手将早已竖直的鸡巴拽了出来，握着，放在阴道
口转了几圈，只把龟头放在小阴唇里，又拉出来，来回挑弄，却不插进去。等龟
头湿了，又沿着屄缝滑到小豆上，研磨起来。复又插在小阴唇里，来回转圈，又
拉出来，再到小豆上研磨。如此几下，便听得底下妇人哀嚎连天。
「快些，快些，快些进来，我受不了了，你别逗我了，哦哦哦」如此种种，
不绝于耳。
杨新听得妇人求饶，方才将鸡巴插进，插了一半，却又猛地拔出，再插一半，
又猛地拔出。妇人求饶之声更甚，杨新根本不为所动，继续重复这个游戏。直到
那妇人摇头晃脑，双眼紧闭，脸颊潮红，两手捏着乳房不停揉搓时，杨新明白时
机已到，将双手移到妇人腰侧，小腹一挺两臂一合，鸡巴直插到底。
杨新这里大力抽插，妇人那里也不闲着。只见她，双手死死抓住男人小臂，
上身快起慢落，小腿紧紧夹在男人胯上，腰部迎合节奏向上直送。动作比较复杂，
却甚是合拍，仿佛俩人已演练多次。还带音乐伴奏，只是曲调简单，杨新是啊、
啊、啊、噢……，妇人是噢、噢、噢、啊……。
来来回回五六十下，那妇人小腰猛地向上一送，僵持几秒，重重落下，却再
也不挺起。手臂直升，上身跟着挺了起来，像要抱住什么。杨新见状，知那妇人
已经泄身，便停止动作，俯下身去，和妇人亲在一起。杨新用舌尖舔着妇人嘴唇，
转了几圈，才向口中送去。妇人含住舌尖，用力吸吮几回，再送过来，杨新也含
着吸吮几次，再送回去，直至透不过气，才松开。
「爽吗？我弄的你爽不爽？」
「要死了，要死了，差点被你弄死了。」
「你爽了，我还没呢。」说完，拔出鸡巴给妇人瞧。「还硬邦邦的，再让我
弄弄。」
杨新寻着裤子，铺在地上，将妇人抱起，站在裤子上，右手摸到妇人大腿内
侧，轻轻抬起，将妇人小腿搁在台子上。手握着半硬的鸡巴，塞了进去。俩人互
抱着屁股，前后抽动。几下功夫，鸡巴又硬了起来，好不受用。
齐雪梅心里舒坦，便伸手去脱了那男人背心，逗弄胸肌，「你年纪轻轻，从
哪学来这花样，真真弄死个人。」
「梅姐，你果然又白又香，还这么大。」杨新腾出一只手去捏那妇人奶子，
「这一挤会不会出奶呀。」说完，狠狠捏了一下。
「轻点轻点，挤出奶就喂你，喂饱你这个馋猫。」
「我就馋，馋这个大宝贝！」
「还大宝贝呢，姐都四十了，过两年人老珠黄，你就扔下姐咯。」
「四十了，我怎么看才二十七八呢，姐，你不显老啊。」说着，又死插几下。
「哦……，好弟弟，姐被你这么一弄，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哦。」
「姐，我就喜欢你这又白又香的身子，以后随叫随到，姐就是我的亲亲小肉
肉。」
「竟会哄人高兴，过个一年两年，你娶了媳妇，还不把姐忘光光啊！」
「嗯……，这好办，我娶你女儿，你是大，她是小，我俩个一起操。」
齐雪梅这才回过神来，弄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心里懊恼，「啪」的一巴掌打
在杨新脸上，抬手又准备打。杨新知道怎么回事，也不还手，只把齐雪梅抱紧，
狠命的捅。齐雪梅浑身一酸，胳膊便没了力气，这第二下便打不下去了。
「姐，姐，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放不下。你把我的魂都勾了去，你要还我。」
「可这叫什么事呢？你大的、小的都要，这不是乱伦么。」
「姐，你老公都这样了，我看呐，没个十年八年好不了，你就这么守着？」
齐雪梅心说『这倒是真的，上次那老中医也这么说』。
「你女儿这么操心，我管管她，不定就好了呢？我们以后成了一家，出出入
入也方便，外人也不敢说闲话，你说是不是呢？」
齐雪梅心里一团乱麻，「你既这么说，我就信你一回。那以后你可要对我好，
我们娘俩就指着你了，可不许忘了。」
杨新见妇人允了，心里得意，底下便加大力度。齐雪梅见情郎发力，心中窃
喜，只把那屁股扭的像推磨一般。俩人勾肩搭背，地动山摇，一会功夫，妇人又
泄身了。
「你怎么还没出来呀。」
「姐，你旷了很久了吧，今天我显显本事，把你补回来。」
杨新重把上衣铺好，扶着齐雪梅坐下，自己跪在裤子上，举起齐雪梅双腿搭
在肩上，探头去舔那桃园幽洞。舌头一伸，噙住花瓣，往嘴里一吸一吐，一吸一
吐，复又转向另一瓣，再一吸一吐，一吸一吐，接着又用舌尖在两花瓣上绕了几
圈，再把舌尖抵到缝里，往上直舔到小豆，又绕两圈。如此反复三四十下，听那
妇人已气不成息，知时机已到，站起身来，将手指在妇人阴户中润湿了，左手指
擒着小豆快速磨擦，右手指探进去死顶。
齐雪梅挨不过，双手紧紧抓住脚踝，口中哇哇乱叫，身子不住颤抖，不多时，
屁股向上一挺，就此不动，一团浓精便涌了出来。
杨新把那妇人从台子上拉下，翻个身，将妇人趴在台子上，握住鸡巴抵在阴
道口，妇人伸手一引，便进去了。杨新大力抽插数十下，只觉阴道愈来愈烫，嫩
肉裹着鸡巴不停向外推，知那妇人要『潮吹』，又大力插了几下，才拔出来，果
然那妇人「嗷」都一声嚎叫，阴道口喷出水来，沿大腿流下。
齐雪梅即刻转身，将那鸡巴吞入口中，不停吸吮。杨新只觉龟头乱颤，浓精
便喷了出去。
齐雪梅站起身来，张开嘴巴，把舌头上的精液给杨新看了，才咽下去。
齐雪梅又把杨新按在台子上，扶着软软的鸡巴，贴着卵蛋就舔，到龟头处用
嘴唇和舌头裹紧了，吸吮几下，才猛地拔出，「啵」的一声。
至此，俩人才抱在一堆，大口喘气。
齐雪梅扶杨新做起，用背心将杨新身上的汗细细擦干，光着身子，先将杨新
的衣服一一穿好，仔细理了。
杨新看着大白身子飘来移去，不觉心动，搂住又要亲，「别动，别动，过一
会就要上班了，要吃，以后有的是。」说罢，将自己也整理齐了。俩人坐着，有
一搭没一搭闲聊。
不大功夫，工人来了，齐雪梅先将杨新介绍给大家认识，又交代几句，便和
杨新回到店子。
到了店子，林力还在，齐雪梅对他说：「明天要去看医生，我上街买几样礼
物，顺便给杨新换一身衣服，看他不会搬货，衣服都弄得脏的不成样子。」买完
衣服，送杨新回到旅馆，又亲了一回，嘱咐杨新好好歇着，晚上喊他吃饭，才走
了。
杨新睡到天黑，齐雪梅已经来接了，两人一起去饭店，林力已经等在那儿，
女孩也在，还有一个男孩，大约七八岁，齐雪梅介绍女儿林琳十七，儿子林健七
岁。五人点了一桌子菜，好几个海鲜。吃完饭，杨新回到旅馆，好好泡个澡，呆
呆的想了半天，这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齐雪梅来接杨新，吃罢早点，驾驶员开着车，四人一起到省城。
到了省城，林力叫杨新指路，杨新说不用，我来开，我有证。杨新开着车，七拐
八拐，到了一处二层小楼，杨新率先下车，齐雪梅搀着林力走在后面，驾驶员拿
着大包小包跟在最后。
到了楼下，杨新对着楼上就喊：「外公，外公，我来了。」楼上探出一个白
发苍苍的老头来，见到杨新，便说：「你这小子，把外公都忘了吧，快上来，叫
外公好好看看。」一楼的门是一个中年妇女开的，杨新见了，忙喊：「刘婶好。」，
「外公在上面等你，快上去。你们在客厅坐坐。」说完领着三人到客厅。
好大一会，杨新才下来，带着林力和齐雪梅上楼。老头见着林力「你几年前
来过了吧，还没大好？」
「瞿老，这几年工作忙，也没来拜见您。」林力解释。
「哎，你这病，就是要多休息，不能累着。腰病靠养，你累着累着，永远都
好不了。钱有的挣，可不一定有的花哦。」
「那是，那是，瞿老教训的对，我也会一定注意。」林力被瞿老抢白，也不
敢分辩。
「外公，这是我的老板，我在他那儿打工，他们夫妻对我挺好，您再给好好
看看。」杨新连忙打圆场。
「你这小子，竟给我找麻烦。好吧，我开一副药，你先拿去吃着。」老人开
了一副方子递给林力。
「新儿，你过来，我教你个按摩手法，没事多给他按按，兴许有效。」老人
摸到杨新后背，点按了一回。「记住了吗？」
中午老头也没留饭，林力邀请老头也拒绝了。四人出来抓了药，一路回来，
无话。
晚上，杨新给林力按摩后便回旅馆去了。林力和齐雪梅说起这事，不禁暗暗
惊叹：「看不出这小子还有些门道，上次我们找的人也不差了，瞿老药也没开，
连楼也没让上。这小子还叫他外公，还传了按摩，真不知是什么来头？」
齐雪梅记着情郎说的话，一力奉承：「上次杨新去搬货，我就看出他诚实可
靠，做事又踏实。健健还小，不如尽快给琳琳找个男友，帮着我们多干干，你也
好歇歇。瞿老也说了，叫你别累着。你要是累出个好歹，啊可怎么办呀！」
「你是看上杨新咯，人家是大学生，看来在省城也有些门道，不知看不看得
上我们家琳琳？」
「先处处，我们家琳琳长得漂亮，保不齐就看上了呢。」
「那好吧，你的女儿你做主。」
「什么话，不是你的啊！」
齐雪梅见丈夫应了，心里高兴，第二天找个机会跟杨新说了。为了方便工作
和照顾琳琳，公司还在旁边买个小户给杨新住着，又买个车子给他开着。
因为要熟悉财务管理和公司业务和减轻林力工作，所以和齐雪梅一起加班也
在所难免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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