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刘家三姐妹
                 -
  「凡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小七低着头、哈着腰这瞅瞅、那瞧瞧,
看着这一地一动不动的人。
  「嗯,那个…」
  「这,这都是你一个人杀的么凡哥?!」小七又大喝一声,抬头瞪大眼直直
盯着周飞。
  「小七!别喊那么大声!」周飞四下瞅了一眼:「只是弄昏了…」
                 -
  小七他们过来之前,苏雪已经给周飞劝回家去。
  周飞看着小七身后那几个小弟,不由皱皱眉说:「这些是你的人?」
  「还有几个在路上凡哥,够精神吧…」又指着地上的人说:「对了凡哥,这
些,这些不会是你一个人摆平的吧?这…」
  「小七!」周飞打断他:「…沉默是金。」
  周飞说着把手里的三把钥匙丢给小七:「让兄弟们赶紧把车发动起来,嗯,
先帮我把这堆破烂搬上车…手脚麻利点,警察随时会过来…」
                 -
  五辆车一前一后的开在一条小路上。
  「凡哥,」最前头,小七一边开着崭新的新款奔驰一边打量着仪表说:「啧!
这车…啧…」
  又瞅瞅后望镜,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那辆德国产的带篷货车,又啧啧几声,说:
「凡哥,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这,这她妈的都是出来混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呢?俺什么时候能开上这么好的车呢,啧…凡哥,要是我正式跟了你吧,能不能
给俺换辆好车啊,怎么着也得弄个二手的大众吧…」
  「嗯?这车不好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周飞淡淡的问。
  「…」小七呆了一下:「可,凡哥,这,这是人家的啊…」
  「你要喜欢的话,这车从现在起就是你个人的了,改天我让王总把车过户给
你…」
  也不理小七呆呆的表情,继续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枪,喃喃说:「王总,这一
把枪,十几号人,加上你儿子,换你三辆车…这不过分吧?」
  「哪个王总啊凡哥?」
  「王刚。」
  「…嗯?凡哥,你,你说的不会是朝阳建筑集团的那个王刚吧?」小七不由
的减了速,侧头看向周飞。
  「嗯,就是他…怎么啦?…」周飞话没说完,身子就向前冲去――小七踩了
急刹车,车停在了路中央。
  后面的车子,也先后停了下来,按了几下喇叭。
  「凡,凡哥…」小七压着声音吼:「你疯了!王,王总啊!…你,你把人家
儿子抓了?!」
  「对啊,怎么啦小七?」周飞淡淡的看着他:「嗯,对了,往车上搬那会儿
醒了过来,指着我鼻子骂,结果给你打掉好几颗牙,嗯,你还打算操他妈的那小
子就是。」
  「…」小七张着嘴,半晌不语,又转头看看车后座五花大绑着,刚给他停车
甩到后座下面的王军,说:「凡,凡哥,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子,这,这会出
人命的…」
  「操!小七,看你那熊样!你她妈还混黑社会呢,就这么点胆?就她妈王刚
的一个狗屁儿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这么多年白混了?!」
  「凡哥…」小七一脸落寞的说:「就是因为我混了这么多年,才知道那个王
总的利害…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啊…凡哥,你说说,我这上有老…」
  「『吃人不吐骨头』?我呸!我让他这回打掉牙自己咽下去!」
  又看着手里的枪喃喃的说:「王总,你们既然惹上我了,那我就好好跟你们
交流交流…我倒是看看是你心狠,还是我手辣…这枪么,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造的,
你手里还有多少把…可就凭这一把,我就会让你掉一层皮去…」
  又想起那一刻,要不是他警觉,他这时可能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再想想
过几天几个悲痛欲绝的大小老婆,想想又将避不开劫难陷入深渊的徐家人――爸
爸徐涛,妈妈秦芳,妹妹徐妤,又将在这世间饱受折磨…又一阵大怒,咬着牙冷
冷的说:
  「要打断我的腿?我打断你们的腿!!想要我的命?我先要了你们的命!!
…我要让你们知道,这辈子,我徐某人可不是你们想捏巴就捏的!」
                 -
  在男人浑身散发的王八之气的感染下,小七终于平静了下来,重新把车发动
起来。
  夜幕之下,五辆车继续缓缓向当初关押邱民海的那所别墅驰去。
  「小七,」周飞缓缓的开口问:「兄弟里有没有狠角色,嗯,就是那种会逼
供的。」
  「…」小七愣了一下,想了想说:「嗯,倒是有一个,不过我这次没叫上…
凡哥,要知道,这鸡巴也太变态了――那天大伙闲着没事,看他折磨一只流浪狗
…操!我她妈当时就吐了,我们几个兄弟好几天也没吃下饭…」
  「…」
  「最近收的,她妈也是因为他当过条子,觉得能有点用处才收的…可,这鸡
巴也太阴了,那眼神,好象随时准备趁你不注意偷偷给你一刀,兄弟们都有意见
了,说每次跟他一起撒尿,他盯着你那玩意儿,直愣愣的看着…我这正考虑着这
几天把他辞了呢…还有,那天…」
  「小七,说重点…」
  「嗯,凡哥,这董立吧,好象是下面哪个乡镇的条子,还不是正式的那种,
听说是审个犯人把人家给审死了,惹了好大的事,给开了…」
  「好,那就他了!嗯,对了小七,这几天,你把你手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
把他们的资料给我一份…嗯,不,我给你几张表格,让他们填填…嗯,看看他们
都有什么技能,偷鸡摸狗的什么都算…让我了解一下,嗯,小七,没看电影么,
不是那个谁都说了么――这二十一世纪什么最宝贵?像小董这样有一技之长的人
才才可贵!」
  「你说的太对了凡哥!」小七猛拍了一下大腿,大声感叹道,却是一脸迷惑
的继续开着车,不明白那个能阴出鸟来的货又算是哪个阴道里的人才了。
  「小七,你马上给小董打个电话,让他也过去,今晚连夜审审这帮兔崽子,
操!我就不信从他们屁眼里掏不出东西来!」
  「…凡哥,可,要是让他整残了怎么办啊?整死了…」
  「没事,只管审,残了,我顶着…死了…嗯,所以,小七,今晚你也别睡了,
看着他,别让他搞出人命。」
  「…,嗯,对了凡哥,那个胳膊挨枪的那个…」
  「嗯,你给张医生打个电话,让他给大体处理一下,能挺个三天四天就可以
了――这十几张嘴,过几天总得还给人家的――时间久了咱们也养不起。」
  「好,知道了凡哥…」
  「小七,让兄弟们这几天打起精神,嗯…手机都收上来了小七?」
  「收了凡哥。」
  「好,到那儿以后,谁也不许再出去…你跟他们说,这次谁坏了我的事,我
会让他全家不得好过!嗯,这事儿兄弟们的辛苦费是每个人一万,另外,设十万
的奖金,最后看每个人的表现,小七,你看着分。嗯,对了,钱还是你们帮会先
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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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一宿没睡好――回到医院,躺下没多一会儿,小七便打来电话,说有重
大发现。隔了一会儿,又一个电话,说审出一个天大的内幕,再隔一会儿…
  开始的时候,周飞还听得津津有味,这么三番五次之后,困乏之余,不由有
些愠怒,心想这孙子是不是自己没有觉可睡,就成心让他不得好睡?便义正辞严
的交待小七,甭管天大的内幕,等全审完再跟他汇报。
                 -
  妹妹徐妤学校放假后,一直在医院陪着孙倩,守着周力知――她不知道周力
知是怎样一个人,周飞也没跟她说起关于上世的事情。
  呆在医院里,徐妤可能也只是出于要分担一下孙倩的辛苦,也是性格的使然
――她打小就极为懂事,待人也极为随合,活到这么大,她最多也只是在哥哥面
前撒撒娇,耍耍女孩子由生而来便固有的小性子。
                 -
  第二天,八九点钟,周飞睡得正是香,又给亭亭一阵乱拳打醒。
  这个小丫头片子,可能要算是徐妤的反义词――这以前见不着爸爸吧,天天
的念叨,这见着了吧,虽然是个半死的,她每次在床边却呆不上十分钟。
  这时又闹着要跟琳琳去她赵姐姐赵小雅那里,妈妈不让,她便过来找哥哥帮
忙,让他去劝妈妈。
  这几天,这个妈妈明明看他的眼神,媚得要出水,任他摸任他亲,可就是死
活不让他上,而且连琳琳、亭亭也不让碰,说什么一周之内绝对不行,说这个时
候再做那些有背天理的事,她们的爸爸可能永远也醒不来了。
  这一时搞得周飞很是郁闷,就连赵小雅、刘静她们,他也不好意思赶过去操
了。
  姐姐周喻喻仍是没回来,孙倩打电话催了好几次,就是不肯回来,最后,那
边干脆关了手机。
  中午的时候,周飞真正的妈妈,秦芳带了点东西过来――她还不知道周飞的
身世――周飞不让徐妤跟父母说。
  秦芳走进病房,一看到周飞就湿了眼――在她眼里,这个周飞越来越像她老
在梦里见到的死去的儿子。
  她这一哭,害得孙倩上前好一阵的安慰,说凭她这份关心、情意,老周一定
会被感动的醒过来。
  苏雪这天一直没来这边,周飞知道,大清早她就来到了医院,一直与方医生
讨论着儿子小宇手术的事情。
  周力知在医院昏迷了已经有三天了,他单位的人,上司也好,下司也罢,周
飞就没看到有人来看过他,仿佛是他们忘了周力知这个人的存在。
  周飞不明白,这是因为平日里这个周力知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还是那些人
在领会上面精神。
                 -
  下午三点多钟,刘小悦打来电话,让周飞去一趟皇朝大酒店,说她明天就要
走了,说走之前想单独见见他,还有点东西要送给他,让他过去取。
  周飞不明白什么东西非得让他亲自去取,但也没多问――能离开这个周力知
哪怕一会儿,他也是求之不得。
  跟孙倩、徐妤交待了几句,便打了辆车去了皇朝大酒店。
  皇朝大酒店是刘小悦大姐夫吴旭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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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朝大洒店。
  周飞走进酒店一间套房。
  他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对面坐在沙发上的刘小悦。
  「小悦,你,你这是在搞什么?」
  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满脸红晕的说:「徐凡,不喜欢么?」
  「喜,喜欢…可,可小悦你穿这个干什…」
  「嗯,徐凡,虽说不是什么大手术,可,我二姐都说了,这做手术的事,多
小的手术,也会有生命危险…」
  「…」周飞皱着眉,不是太明白。
  「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你…」
  「哎啊,小悦,你肯定会没事儿的。」周飞急急的安慰她。
  「所以,嗯…」女孩又红了脸:「我想在走之前嫁给你,那样,就生是你的
人,死是你的鬼了…」
  「…」
  周飞良久不说话,慢慢湿了眼――这个刘小悦,可能由于一直把她当男孩子
看,一时半会儿,很难对她有男女的感情、情欲,可他又清楚知道,她对他的感
情,早已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甚至让他有些惊恐…
  「你喜欢我这个样子么徐凡?」女孩看着他轻轻的问。
  「喜欢…」周飞抽了抽鼻子,大声说:「我太喜欢了小悦!…」
                 -
  女孩坐在周飞怀里,房间里静静的,很长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
  「徐凡,我还有件礼物给你…」女孩打破沉默,轻轻的说。
  「嗯?」周飞看着她。
  「周飞,我要跟你说件事儿。」
  「嗯?」
  「我二姐的事儿…」女孩犹豫半晌说:「我二姐算是指腹为婚的,嗯,也算
是政治婚姻…」
  「…」
  「我二姐与我二姐夫,两个人都不喜欢对方。结婚前,我二姐夫还有个大学
的女友…这个二姐夫,嗯,怎么说呢,我觉得还不如我大姐夫呢,起码还实诚…
他要不就不结那个婚,结了就要好好待我二姐,可…我二姐说,这应该是因为他
老爸那句话――什么『不听老爸的话把这个婚结了,我的事业全交给你弟弟继承』
…」
  「…」
  「他婚后还是跟他那个大学女友交往,像是故意在羞辱我二姐,一根指头也
不碰她…再后来,干脆把那个女友接到他们公寓里,跟他们住在一起,还经常敞
着门跟这个女友在屋里…」
  「…」
  「我二姐也是鸡巴脓包!」女孩说到气愤之处,脏话脱口而出,忙伸手捂上
了小嘴,呆了一会儿,又婉约柔声说:「徐凡,我觉得吧,我二姐也该找个男人
回家气气他的…如果我是她,我就找七八个黑人,嗯不行,还得再加上七八个白
人一起…当着他的面,让他们操…」
  「嗯嗯。」周飞给呛了一下子,不由的轻咳几声。
  「你想看么徐凡?」感受身下男人的硬度,女孩轻轻的问。
  「嗯嗯,这个…」男人又轻咳几声。
  「其实吧,徐凡…」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二姐也没别的要求,她也只
是想要一个孩子…你能给她一个么徐凡?」
  「可那天不是?…」
  「徐凡…」女孩看着他,像在看着一个傻孩子,柔声说:「一次,哪能够…」
                 -
  刘雨蝉静静的坐在里屋大床上,与她的妹妹一般,穿着洁白的婚纱。
  阳光透过薄薄的轻纱,投到屋里,映出女人俏丽的脸庞,微乱的秀发,曲线
玲珑的娇小身躯,伴上那抹浅浅的羞意,以及随着微乱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诱人胸
脯…
  哪里还有前几天在她父母家里,那冷傲从容,一幅不把男人看在眼里的样子?
  「我姐姐漂亮吧徐凡。」女孩看着他的脸:「是吧?特别现在这样,不戴眼
镜的时候――我把我二姐也嫁给你好么?」
  「这,这个…」
  「你不想要么徐凡?嗯,对了,我二姐在学校里可是体操队的,还得过奖呢
…二姐,来,给徐凡展示一下…」
  女人穿着婚纱,呆坐了一会儿,慢慢起身,在男人面前毫不费力的平劈了一
个一字马。
  穿体操服劈胯的女人,电视里男人见得多了,穿着婚纱劈的男人还是第一见,
不由的呆了一下。
  听女孩又说:「二姐,这哪行,来,扒下,来个竖劈…」
  女人犹豫着,在妹妹的催促下红着脸,双手支地,把一只腿缓缓高高的向上
抬起,与站地的那只长腿形成一个「一」字形。
  「姐姐,挡住了…你转转身,把脸冲那边,把下身冲这儿…」
  随着女人缓缓的扭过身,男人也慢慢的张大嘴――只见那洁白婚纱之下,上
下两条分得笔直的大腿之间,一只小小的半透明内裤,中央开裂着。
  其间,那饱满肥厚的阴唇,泛着蜜汁,在阳光下,低低的裂开,像一只蝴蝶
正欲展翅飞翔。
  女孩轻轻跪下身,把男人的裤子缓缓褪了下去,然后是内裤,接着一根庞然
大物凶猛的跃了出来…
  男人仍是呆若木鸡的看着那处泉眼,嗅着它隐约飘来的阵阵靡香,仿佛给人
摄去了魂魄。
  女孩跪在他身前,轻张小口,含住那坚挺的龟身顶端,轻轻的吮吸几口。
  慢慢吐出,起身伸出小手,把住肉柱的根部,引导着呆滞的男人贴住姐姐的
身子,把龟尖卡住「一字马」的正中处,堵上那正淫液四溢小肉缝,在男人耳边
轻轻的说:「插进去!」
  周飞嗅着女人那丝丝体香,阳具胀得仿佛要裂开,不由的重重的喘息一声,
抱着女人举在空里的那只美腿,微微俯身,胯部缓缓的下挺,有那蜜汁的润滑,
阴道的插入柔软而顺畅,随着他肉柱的整根插入,阴缝有如打开的水阀一般,汁
液汹涌而出,不一会儿便把那开裂着的两块白色布料浸透,又顺着大腿缓缓的向
下淌去…
  那根肉柱缓缓在女人阴道里滑动着,感觉着它的蠕动收紧,仿佛是婴儿的小
嘴在吸舔妈妈的乳头。
  女人俯在那里,「疼…疼小悦…」,皱着眉,口里不住的喃喃自语,可,只
是十几抽之后,女人又缓缓的展开眉,低声的呻吟起来。
  又在凄婉的低吟了几声后,在男人的抽插之下,慢慢把身子抬起,隔着她竖
在空里的小腿,几缕白纱,与男人对视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密,终于,一阵对视之后,两张嘴吻在一起,疯狂的
缠绵开来。
  女孩在旁边默默看着,看着男人那雄壮的肉茎在姐姐肉穴里穿插着、挑刺着,
挑起姐姐的阵阵呻吟,最后,姐姐终于受不了那苦闷,松开男人的大舌,向后猛
的仰起头,悲声的长叫几声…
  「二姐,到底是什么感受啊?」看着女人那欲仙欲死的样子,女孩不由的在
旁边轻轻问道。
  「哦!…啊!!…」
  女人这时哪里能听得到?
  吟叫声里,女人支撑身体的那只脚,脚尖踮起,不住的微微颤动,明明早已
松软如泥,却仍是苦苦支撑,生怕断了逼户里那美妙的感觉…
                 -
  女人终于扑在男人身上,在他耳边,轻轻细语道:「我…我…站不住…哦…
哦!…」
  还没等男人把她的腿放下,她的妹妹在旁边轻轻的说:「来,二姐,那就再
换个姿势。」
                 -
  女人这时已完全没了最初的矜持,全身的婚纱这时已给汗液打透,而胸口处
的那块面纱早给男人撕得一条一条,破烂不堪…
  按妹妹要求背对男人,双腿微分,缓缓的弯下腰去,在男人惊讶的表情里,
下一刻,只见女人红红湿湿的脸庞从胯下缓缓的钻了出来,又伸手缠住大腿。
  从男人的角度看去,女人的身子似乎从中间折成两半,那两条分站着的腿与
地面形成一个三角,而三角的顶端,则是一处开裂的小溪谷,溪谷间则是一弯清
泉,股股清清粘稠的液体从清泉缓缓淌下…
  「快操她徐凡!」女孩踮脚在男人耳边细声的说。
                 -
  男人贴近女人,贴近那个三角的尖处,伸手抱住她的臀瓣,微微挺了挺身,
由上而下,把肉棒缓缓的刺了进去。
  女人从下面仰头看着男人在上面挺动着,阳光下那有如椅腿粗的肉柱在自己
的阴道里反复抽插着,那穴口蜜汁如雨滴般的飞溅而出,不断的淋到她脸上,滴
到她口里…
  一方面是给男人插得全身热血沸动,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头一直低低的俯在胯
下,有些充血,一阵阵挠心的快感里,女人只觉头越来越昏,口里不住求饶说:
「小悦,快…快让他停下…快…」
  「操她的嘴!!」女孩在男人耳边又说。
  「唔…」女人的求饶声马上给男人的鸡巴堵死,一阵抽插之后,女人「啊」
的一声,只觉小嘴又得自由,而那阴户又给男人刺穿…紧接着,那鸡巴竟象是开
动了马达的机器,在自己的阴道里「嗡嗡」的钻动了起来…
  女人一开始是呻吟,慢慢的尖叫起来,忽的又痛哭失声,口里一刻不停的哭
喊着:「小悦,二姐…二姐不行了…我要,啊!我要死了!快停下!快让他停下!!
…呜!…呜!…小,小飞!求求你…我会死的…」
                 -
  屋里静静的,女人像刚被几十条壮汉开苞轮奸过的少女,身上的婚纱早已变
成一团团抹布绕在腰间,软软呆呆的蹲坐在一片水渍之中,身子仍在微微的颤抖
着,那片水渍开始的时候仅围着女人形成一个圆,在女人时而的抖动里,那个圆
越聚越高,忽的像决堤的湖水,破开一个口子,奔腾着向远处淌去…
  男人轻轻抬了抬脚,避开那流淌的尿液,挺着鸡巴刚要过去把女人扶起,这
时门忽的被顶开,男人惊讶的扭头看去,见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踉跄着倒在屋里,
正瘫坐在门前的那块地毯上,隔了半晌才慢慢抬起头…
  「刘雨荷!」男人不由轻轻呼出声来。
  「大姐!我男人这还没泄,二姐还没完事呢,不是说好你先扒门缝看着么?
你这么急着进来干什么?」女孩冲大姐抱怨的说。
                 -
  「小悦,我…我刚才没站住…」刘雨荷红着脸辩解说。
  「徐凡,」女孩又扒在男人耳边,悄悄说:「我大姐,虽然,嗯那个风骚了
点,可能不太对你味口,可…这长相也是千里难挑一的啊,而且,我大姐三个孩
子呢,徐凡,我可跟你说了,你只要把我大姐操好了,那三个孩子,男孩、女孩
你随便操,那个心尘,才上五年级呢,已经媚得要出水了,你想不想把她跟她妈
妈放一起操啊…」
  「…」周飞呆呆的站在那里,鸡巴不断的上下蹦跳着,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内
心里的黑暗欲望,他明白自己其实并不比那个周力知好多少,只不过一个是把自
己内心里的邪恶全部的展现了出来,而他则是要稍微顾全一下自己的好人形象,
硬生生把那些欲望掩埋在心底――每次看到雨雨、叶叶,看着那一对可爱的小脸,
尤其当他知道她们曾舔过她们爸爸的鸡巴之后,他压抑在心底的那种把鸡巴塞到
她们的小嘴里、插进她们的小胯里的欲望就蠢蠢欲动起来。
  「我姐姐干净着呢,今天…」女孩看男人仍是一动不动,轻轻解释说。
  「小悦,」这时刘雨荷静静的说,显然已从最初的尴尬里走出来:「跟你说,
你打小就对你大姐有偏见,你别以为今天早上你让张叔抽我的血,我不知道那是
为的什么,说什么帮你姐检查一下身体――你把你大姐当两岁孩子么?你伤你姐
姐的自尊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姐干净着呢,女人生了三个孩子也不表示她淫
荡,你说呢小飞?」
  「你指初一就怀孕生心丝的事儿?」女孩淡淡的回应这个姐姐。
  「…」刘雨荷呆了一下,脸微微一红,说:「那是不小心…嗯,再说,我偶
尔让那些男人操,也是你姐夫不行的缘故,也都戴套了小悦…我是个女人啊小悦
…你,你还不太懂女人吧,要知道,这女人想要了,自己男人又给不了的时候,
那种滋味你感受不到吧小悦…」
  女人低头轻声替自己辩解着,却没看到这个小妹妹眼神里越来越冷,颤抖着
嘴唇说:「徐凡,你快操她!强奸她!奸死她!!操死这个骚货!!」
  当女孩提到她大姐女儿的时候,男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对劲,这时变得更是
阴冷,跟女孩的目光似乎并无二致。
  男人紧闭着嘴,高挺着鸡巴缓缓向刘雨荷走去。
  女人看着男人阴冷的要杀人的目光,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起身急急的向门外
跑去,却匆忙间婚纱给门把手缠住,越扯缠的越紧,手指哆嗦里,忽听「赤」的
一声,下身婚纱裙摆已给男人撕了一大块,裸露出来的两块圆挺丰腴的白臀刚感
受到一丝冷意,又听「赤」的一声,那个开着裆的小内裤已给男人扯了去…
  「来人啊!!!」女人不由尖叫一声。
  紧接着又「啊!」的轻哼一声,身子已给男人拖回屋里,又听门「砰」的给
男人重重甩上。
  女人情急之下,又伸手急急的去抓门把手,还没等扭,身子忽的顿了一下,
像是心窝里被人捅进一把铁剑,久久不动,小嘴慢慢的张开,又缓缓抑起头,口
里一时仿佛只有进、没有出的气…
  刘雨蝉这时仍是瘫倒在水渍里,眼神凄迷的看着远处门口处,姐姐一动不动
的趴在门上,男人则在后面贴住她的后臀,两个人给一根紫黑乌亮的鸡巴牢牢的
串在了一起。
  那根鸡巴刚进去一半,男人便冷着脸,呆呆的一动不动,三个女人却不知他
内心里的震惊和难耐――那真正是一种又是痛苦难捱仿佛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又
像是化羽升仙全体通爽的感觉,只觉那肉茎陷在一层又一层的蜜汁满布的肉峦之
中,那肉峦一层紧似一层,一层热似一层,紧紧绕住肉茎,轻舔、研磨、吸吮,
无所不用其致…
  研磨吸吮之中,那肉峦又生出一股力道,紧紧攥住肉茎,慢慢把它向逼底深
处扯去,而那龟尖越是往深里去,越觉炽热,仿佛下一刻就要熔化在里面。
  这一刻周飞想到刘静姐妹的肉逼,但这个逼道显然比那对姐妹更要霸道十分!
――要不是他这根肉茎已在那对姐妹的肉逼里浸染、锻造过,这会儿早已给榨得
一滴精血不剩!
  「进也是射,退也是射,那何不射个吊死逼破!」又恼又羞里,男人一时豪
气迸发,长吼一声,下胯猛的向前一挺!!!
  「啊!!!」刘雨荷长叫一声,握住门把的手不停的颤抖起来,眼泪热奔而
出。
  仿佛在本着一心赴死就义之心,本着精尽人亡之前夕能拉一个垫背的,男人
几抽就把身体的机能全部激活,在另两个女孩瞪得越来越大有美目之中,只见男
人那幽紫的肉棒宛如一根打井机,呼啸着在她们姐姐的肉逼里掏挖着,陪着肉逼
里的蜜液一片片飞溅而出,她们姐姐咬紧嘴唇,苦苦煎熬里,脸上却又浮出一丝
甜甜的笑意,一时不知她是在忍受苦难,亦是在享受甘甜…
  在一阵拼死抽插之后,那肉茎竟慢慢适应了那层层肉峦,适应了那层层炽热,
射精的欲望竟慢慢的消失了去。
  而那欲仙欲死的舒爽却并未稍减,紧抓着女人的腰身,男人依然马力全开的
抽插着女人,仿佛是在驾驭着一只小母马,狂奔在辽阔的草原上。
  女人大汗淋漓的趴在门上,正苦苦忍挨着肉逼深处的痒、麻、酥甜,忽觉肉
逼口处又传来一抹尖锐的快感,神智迷糊之中,也不知究竟,只是一声高似一声
的呐喊着、尖叫着,仿佛如此才可以不疯掉。
  刘雨蝉呆滞的眼神,慢慢情欲四溢,晕红着脸,看到在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
妹妹扒在姐姐身下,伸出小舌,飞快的舔舐着姐姐硬挺的肉芽,又抿在嘴里,轻
轻长长的吮吸起来…
  尖叫声里刘雨荷慢慢带出悲鸣般的声音,伸出手向后推,想要摆脱男人的蹂
躏,却一次次的中途无力的垂落下去。
  有一刻终于碰着男人,在男人胸前狠狠的挠了一记,男人一时大怒,伸出钢
铁般的手掌,狠狠的拍向女人嫩滑的股肉,在上面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在
女人的尖叫声里,紧接着狠狠的又是更重的一记,这次的手印子更红,更清晰…
                 -
  刘雨荷迷迷糊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别的男人只要鸡巴刚进到她肉
穴便大泄特泄,他男人每回跟她作爱不知要用几粒伟哥才可能,而且,那些男人,
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痒麻难当,需要事后用自己的指头解决才行,而这个男
人却刚把妹妹操得神情恍惚,接着这又操得自己欲死不成,却仍是不泄――这鸡
巴难道是钢造的么?!
  刘雨荷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最后竟在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里昏死了过去。
  待她醒来,发觉已经躺在床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场景,瘫软不堪的身子却
又热了起来。
  只见自己的妹妹刘雨蝉全身赤裸的趴在她的胯间,屁股向上高高的挺撅着。
  男人跪在刘雨蝉身后,微闭着眼,体会着女人篷门也不过刚启几天的逼户―
―虽然有汩汩淫水的润滑,但龟头还是感觉到异常的紧迫,几乎是硬挤进去的。
可是肉龟一挤过洞口,却像被一下子吸进去一样,感到被一圈温温湿湿的软肉紧
紧包裹着、吸吮着。
  有人曾说,这肉逼有如女人的性情。有偏激之处,放到雨蝉、雨荷姐妹身上
却恰为合理――一个情欲难掩里,这肉逼生得也是霸气十足,一个长的是端庄宁
静,这肉逼也带着欲拒还迎之情趣。
  再看女人此刻的神情――脸带潮红,美目微闭,微尖白皙的下巴高仰着,下
面小洞被插入的一刹间,上面的嫣红双唇也像要接纳什么东西,扩成一个大大的
圆,喉间不断发出轻轻「哦…哦…」的声响。
  听着自己嘴里竟发出那样淫荡的吟叫,刘雨蝉臊的满脸通红,赶紧埋下头,
却听前面什么人「啊」的呻吟一声,抬眼再看,却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的小嘴
正紧紧贴着她的小逼。
  「小蝉,快给你姐姐舔舔!」男人命令说。
  可随着那滚烫粗壮的粗茎渐渐深入,刘雨蝉的小嘴又离开了姐姐的肉逼口,
慢慢张开,下巴又慢慢仰起…那恼人的肉龟进到肉穴一小半,就慢慢回抽,抽到
穴口处,那龟棱又给逼缝紧紧卡住,便又向里插进一点点,仿佛在把她一颗芳心
悬在半空里轻轻的抓挠。
  更恼人的是龟棱,像撑开的一把大伞,无时无刻不刮舔着她那敏感不已的花
径嫩肉,刮得她酥痒钻心,痒得她止不住地连连「哦…哦…」了出来。
  看着女人脸上潮红愈来愈浓,娇喘声也愈发急促,轻哦连连,一副迷醉忘死
的表情,男人也不再催促她去舔弄她姐姐的逼缝,只是闭嘴轻轻的操弄开来。
  只见他微微抬身,腰部以下全力扎去,花径嫩道从外到里斜斜向下,大如鹅
蛋的龟头以及撑开的龟棱,恰恰顶在嫩道前壁最敏感的逼道粗糙处,时慢时快忽
轻忽重地研磨着、滑刮着…
  听着女人临近高潮的娇喘声,看着那极力压抑的诱人神情,男人马上加快了
抽送的频率,肉龟从上往下在阴道前壁的G点上反复刮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这时,只见女人的肥嫩逼户被撑得不能再开,也不能再大,两片光滑粉嫩的
小阴唇和穴内嫣红嫩肉被紫黑肉棒抽送带动,在小洞口不停地卷入、翻出…
  透明的淫液、白色的泡沫不断被肉棒带出穴口,肉茎与肉逼摩擦间发出「扑
哧扑哧」的淫靡之声…
  在女人快要进入高潮之际,男人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双手却同时捧起女人小
腹使劲往上一提,直挺挺的紫黑肉棒狠狠刮过女人的G点从湿淋淋的肉逼口处猛
的提了出来。
  只是一瞬间,那淫水便像是池水给拔了阀门一般,狂奔而出,然后,那尿道
口微微一张,一股紧接着一股的清泉激身而出…
  随着那高潮的来临,尿液狂喷之际,女人原本紧紧攥住床单的手下意识的想
去捂住那羞处,却哪里来得及?粉臀抖动之中,女人把头深深的藏在床单里,一
阵阵呻吟声里,竟忽的羞臊的哭出声来…
  男人却不理女人的臊怯、泣哭,把紫黑的肉龟重新放到那水淋淋、轻搐的蜜
洞口,腰身猛的一挺,狠狠的又塞了进去!
  那肉龟又在女人的G点处飞快的刮磨了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女人湿淋淋的身子又颤了起来,小嘴轻启,讨饶说:
  「啊,啊…小悦,快让他停下…啊,小飞,求,求求你不要再,哦…再刮了!
受不了,要死了…求你,不要,不要…死了,死…小,小小…」
  那「小」字说得越来越急,忽的,只见她全身一僵,下胯又往上猛的一挺,
紧接着,全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男人见此,便把鸡巴划着G点向外猛的一拔!
  在女人一声尖叫声里,那肉逼口猛的一启,顿时,水花四溅――透明的、白
色的,也不知是尿液,又或是肉逼深处涌来的淫液,一股脑全喷向女人胯下的床
单上。
  床上一时充满腥臊的气味,高潮中抽搐的女人,俏脸深深埋在床里,忽的又
「呜呜」地哭了出来,像个丢了布娃娃,或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
  刘小悦,刘雨荷,在旁边静静看着这全身给汗液浸透的健壮男人,怔怔的,
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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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小悦电话忽的响了起来。
  看了眼上面的电话号码,刘小悦轻咳几声,冷着脸,仿佛只在一瞬间,又恢
复了男子气。
  把手机放到耳边听了一会儿,她冷冷的说:「四姨,不是都说了么,在咱们
的地盘上容不得他许总撒野,你让他死了那份心…」
  「…」
  「什么,五十万?这鸡巴疯了?他是在操仙女么…」
  小悦顿了一下,瞅了眼旁边的周飞,说:「四姨,她有那么漂亮么…」
  「…」
  「那你等会儿,是不是处儿?…我问问我男…嗯,我问问我朋友想不想要…
什么?不像?嗯,那就不是了――四姨,你看着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操!操个
二货也肯掏五十万,这男人是不是都疯了?…」
  「…」
  「嗯?都上药了鸡巴都按逼上了,这个许鸡巴才问可不可以?操她妈!对了
四姨,你查过了吧,这个女孩子没背景吧?虽说是在这儿打假期工,可也保不准
…」
  「…」
  「那应该没什么事儿。一个狗屁前校长,还是死的。…那就跟他说好,五十
万,一个子也不许少,让他操去吧,嗯,不过事后得他自己去擦屁股…嗯?那就
不用了四姨,操,一个二手货,再水灵我男人…嗯,我朋友也不希罕…」
  「校长?死的?」周飞心下一悸,不由在小悦耳边轻轻的说:「小悦,你帮
我问一下叫什么名字。」
  「嗯?你想要?」刘小悦呆了一下,冲着电话说:「四姨,她叫什么啊?…
嗯,当然是问这女孩子…」
  「…」
  刘小悦捂着话筒,转身对周飞说:「宫,什么冷翎的…」
  「…」
  「徐凡,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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